昨天上午,从SY发在微信“朋友圈”文字里获知一个噩耗:杨晓慧离世了! 刚看到这个消息,象一股电流触到了身体,我有被麻了一下的感觉。我还没有马上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将信将疑地在她的文字下面写了这么几个字:“她怎么啦?”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搞错呀。写完后我就在等SY的回信,可她很长时间没给我回信。我有点坐立不安了,想给她打个电话,可担心她上课不方便接。于是,我又一遍一遍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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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三点多,我与方主委一起到大荊水涨吊唁刚刚去世的盛笃周老师。他是乐清民主同盟盟员,也是我高复班老师。因此,我是在获知噩耗后便前去吊唁。作为一位盟员,他的资格比较老,是解放初期时入盟的。这样的老盟员可为数不多啊。从某个意义上讲,他们的存在也代表了我们民盟的悠久历史,他们的失去也是我们民盟的重大损失。由于他的组织关系在远离城关的大荆支部,又由于他年事已高行动不便,所以,近年来我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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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Y君走了,走得很匆忙。他是我乐中的同事,还是民主同盟的盟友。昨天上午接到S君电话,惊悉了这个噩耗,我倍感突然,也非常惊讶。虽然我早知道他身体不好,但毕竟年纪不大——连“休”都没有退了,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可阎罗王下了死命令,要提早收下他,我们能不意外吗?!按照S君的吩咐,我马上给我们学校的校长、办公室主任、工会主席打了电话,还给民盟主委打了电话。下午我到殡仪馆吊唁,遇到了S君。S君与Y君关系非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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