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与改革
自1978年开始实施改革开放政策以来,我国的社会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经济领域已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我国已从三十年代前的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变成了综合实力居世界第二的大国,这是一个不容抹煞的事实。但是,也必须看到,这是引进西方的资金、设备、技术,当然还有制度之后才取得的。如果没有改革开放,如果没有引进西方的这些先进东西,我们是不可能取得这么大的成绩,也不可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这也是一个有目共睹的事实,毫无疑问。
然而,我们对待西方的态度,却是又复杂又矛盾。因为西方的文明是建立在法治的体制上与由此产生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权等普世价值观基础上的。这与我们的现有体制与传统价值观是完全不同的。我们试图想在不改变体制和价值观的基础上引进这些先进的东西,这样就遇到了一些困难,特别是一些管理制度引进后却变味了,不灵了。这就像一朵鲜花,我们把它从一个地方移栽到另一个地方,由于纬度、气候、土壤等因素变了,于是就出现“橘生淮北则为橘,橘生淮南则为枳”的问题。如,政治领域的“民意测评”,基本上就是形式。我们想不通,在西方社会里,这是了解民意的一条重要渠道,可在我国却行不通。其实这没什么,因为在他们那儿,一切依民意去做,大家愿意配合;而在我们这里,一切都是长官说了算,谁愿意配合?又如,经济领域的“市场经济”,西方社会一直不承认,因为我们有“中国特色”,有“社会主义特色”。在他们看来,在这个问题上只有WT0的一个共同标准,不存在其他特色特点。还如,教育领域,十四年前我们从西方引进了新课程教育,可现在已经面临着表面化、空洞化、形式化的问题。再如,卫生领域,我们从美国引进八年制本硕博连读学制,可实际上只是引进了一种形式,做法没办法引进。即将在全国实施的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制度,必然也会这样。
为什么会如此呢? 因为它们是在那个体制与价值观的基础上产生的,必然要受到那个体制与价值观的制约。这样,我们就遇到了一个两难选择:“要么不引进,要么就改变体制与价值观”。改变体制与价值观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牵涉到很到利益纠葛,并不容易。特别是,当一切问题都指向了体制、指向价值观之后,我们的这种矛盾心态就更加明显了。我们都说,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前进也难,后退也难。怎么办?总不能不会后退吧,也不能停滞不前吧。所以,我想,前进是可以肯定的,改变也是必然的。问题就在于改什么和怎么改上,我们还是耐心等待吧。
然而,我们对待西方的态度,却是又复杂又矛盾。因为西方的文明是建立在法治的体制上与由此产生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权等普世价值观基础上的。这与我们的现有体制与传统价值观是完全不同的。我们试图想在不改变体制和价值观的基础上引进这些先进的东西,这样就遇到了一些困难,特别是一些管理制度引进后却变味了,不灵了。这就像一朵鲜花,我们把它从一个地方移栽到另一个地方,由于纬度、气候、土壤等因素变了,于是就出现“橘生淮北则为橘,橘生淮南则为枳”的问题。如,政治领域的“民意测评”,基本上就是形式。我们想不通,在西方社会里,这是了解民意的一条重要渠道,可在我国却行不通。其实这没什么,因为在他们那儿,一切依民意去做,大家愿意配合;而在我们这里,一切都是长官说了算,谁愿意配合?又如,经济领域的“市场经济”,西方社会一直不承认,因为我们有“中国特色”,有“社会主义特色”。在他们看来,在这个问题上只有WT0的一个共同标准,不存在其他特色特点。还如,教育领域,十四年前我们从西方引进了新课程教育,可现在已经面临着表面化、空洞化、形式化的问题。再如,卫生领域,我们从美国引进八年制本硕博连读学制,可实际上只是引进了一种形式,做法没办法引进。即将在全国实施的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制度,必然也会这样。
为什么会如此呢? 因为它们是在那个体制与价值观的基础上产生的,必然要受到那个体制与价值观的制约。这样,我们就遇到了一个两难选择:“要么不引进,要么就改变体制与价值观”。改变体制与价值观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牵涉到很到利益纠葛,并不容易。特别是,当一切问题都指向了体制、指向价值观之后,我们的这种矛盾心态就更加明显了。我们都说,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前进也难,后退也难。怎么办?总不能不会后退吧,也不能停滞不前吧。所以,我想,前进是可以肯定的,改变也是必然的。问题就在于改什么和怎么改上,我们还是耐心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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