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恩难忘
昨天晚上,我去拜访袁泽仁老师。这是我每年年关必做的作业,已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每逢年关,除了拜访父母之外,我很少去拜访别人,即使是娘舅和阿娘,也没有每年都去拜访,至于领导什么的,那就根本不可能了。但是,袁老师却与"众"不同,他在我的人生的旅途中产生过重大影响的人。
袁老师是我在温师院读书时的老师,教古代汉语,还是中文系的系主任。我毕业前被推荐到乐清师范学校教书,与他有关。坦率地说,我对这个推荐很满意,也很感激他和副主任陈启旦老师的知遇之恩。正在我兴奋之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一位同班同学通过温州巿教育局的关系,给学校施加压力,要中文系做调整。在这个关键时刻,袁老师和陈老师顶住压力,坚持原则,不做调整。当时,巿教育局局长是袁老师的学生,袁老师向他反映了这个事,他表示会约束下属的行为,这样,我的事才最后笃定。我很感激我的老师。如果没有他的鼎力支持,我恐怕是难以分配到乐清师范学校。如果我分不到乐清师范学校,那么,后来的一切都免谈了。因此,这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起点,而这个起点与袁老师有关,我能不感激吗?
在袁老师处,我获知陈启旦老师差一点儿死于心肌梗塞,已做过手术;还听说,陶冶我老师向他打听我的情况。他们都是我在温师院读书时的老师,陈老师教写作,陶老师教外国文学。陈老师是中文系副主任,还担任我的班主任。在我实习时,他听过我上「卖油翁」的课,给予高度评价。他认为我以故事为线索,引导学生探究问题,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很成功。后来,在毕业留言本上,他感性地写下我给他留下的深刻印象,其中还谈及听那堂课的感觉,认为我是一个很"成熟老练"的教师。我实习时教学和班主任两项工作分别被评为A,与他的赏识有很大关系。我很感激他。由于他住在温州(袁老师退休后住在乐清),虽然温州与乐清的路途不是很远,但由于我工作比较忙,又是一个宅男,平时都蜗居在家,连温州都很少走,所以没有去拜访他,很过意不去。上半年在雁荡开同学会,我一直陪着他。这次听到他患病的消息后,我从袁老师家回来,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详细向我介绍病情,并嘱咐我要保重身体。这是切身体验。
之后,我又给住在温州的陶老师打了一个电话(号码是袁老师给的)。也许是好久没有通电话,他听到这个声音后好高兴。他跟我说:上次跟袁老师在一起时问他,张金琪知道吗?他说知道呀。怎么样?他说,现在调到乐清中学教书,很好呀!听了这个话,我很愧疚,几十年了,他还在挂记我,而我只在毕业那几年与他有联系,后来由于我除了在学校里上课外,还自己办班,工作很忙,就渐渐地与他断了联系,一直因循至今。他还问我:有没有办班?我说没有。他说还记得我当年办班时出了事故。是的,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想不到他还记得。结束通话前,他还要了我的电话号码。我很感激他,我的第一篇学术论文「我看别里科夫」(10000多字),是他修改推荐发表在「温州师范学院学报」上。如果说,我后来在学术上有点自信,那是从这篇论文开始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就是我学术的引领人。
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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